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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四月的下旬,一件震動世界的事件在北京發生了。那是多倫多的四月二十四日清晨,薛珂和往常一樣,清晨四點半就來到了集體煉功的公園,開始在公園打坐煉功。自從修煉以來,薛珂每天都早起和大家一起在公園裡煉功,不論是數九嚴寒還是颳風下雨從不間斷。

整個冬天有半年的時間,薛珂常常在零下30多度(℃)的公園裡,沒有穿大衣沒有帶手套的煉功,卻沒有被凍傷一點皮肉,她總是在電話裡和媛芬講:「媽,這就是奇跡,這還不是奇跡嗎?」

這天早上剛坐下不久,薛珂就看見趙伯伯從遠處匆匆忙忙的奔過來。趙增伯伯今年七十二歲了,是九五年在北京開始修煉法輪功的老學員,當年他腰部以下都癱瘓了,他的老伴趙姨的妹妹那時煉了法輪功,煉了之後多年不愈的風濕、失眠等病都不藥而癒了,趙姨看見就也跟著煉了煉,發現困擾自己已經兩年多的腰椎病也不藥而癒了。

趙伯年輕時是高級工程師,在北京鋼鐵總公司主導過很多大工程,對氣功能治病的說法從來就不信,認為那根本就不科學,要不是自己被癱瘓病折磨得痛苦不堪,又親眼看到趙姨煉了法輪功沒幾天就精神百倍的到處宣傳法輪功的治病奇效,趙伯是決不會去學功的。

趙伯第一次到北京的紫竹院煉功點是被趙姨用車推去的,老頭一輩子搞工程,對今天也來學以前自己一直認為是神神道道的東西心裡還是有障礙,他說什麼也不肯到人群裡去學,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看。

趙姨拗不過他,就自己煉功去了,到大家都閉著眼睛開始煉法輪樁法的時候,趙伯看看沒人注意自己,就學著樣把兩隻手抬起來也做了個抱輪的動作,這一做不得了,趙伯就覺得這兩個手掌之間真有一團很強的能量在轉動,伴著這團能量的是自己突然覺得身體裡暖洋洋的,癱了大半年的下肢也突然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趙伯真是大吃一驚,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怎麼會產生如此神奇的現象?

趙伯不敢再怠慢,認認真真的在一旁用手比劃著跟著煉完了四套動功。趙姨在人群裡早就瞟眼看到了趙伯學功的認真樣,這時走過來笑著說:「瞧你這倔老頭子,別人要教你還不學,自己煉的不標準,還得給你糾正動作。」沒想到趙伯一臉認真的說:「哎呀!這功真厲害啊!我已經感受到了,這下肢還有了感覺,怎麼這麼厲害呢?」

趙姨一聽心裡也非常激動,轉身就告訴了身邊那些煉功的朋友,大家圍著趙伯就說開了,這個說我以前是偏癱,學法學功一個多月就下了床了,那個說我是腎病,生不如死,煉法輪功全好了,不知道為家裡為單位省了多少錢,還有的說我這人心理有病,沒修煉前就覺得人活著沒意思,心裡特別苦,現在成天樂呵呵的,什麼事都看得開了……

 

趙伯從那天在煉功點學功到能輕輕鬆鬆的自己到處走,前後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從那以後,這老倆口就成了全天候的法輪功義務傳播者,因為法輪功的師父要求弟子,自己受益了要想到讓更多的人受益,這才是一個修煉者修善修慈悲的體現。

義務傳功還不取分文是那幾年趙伯老夫妻和其他很多很多的法輪功修煉者全力在做的事。趙伯記得到了96年底他們老倆口被兒子接到 加拿大來的時候,僅北京一地就是上百萬之多的法輪功修煉者了。

趙伯和趙姨可以說是來多倫多最早的法輪功修煉人之一,老倆口剛來的時候誰也不認識,語言不通交通不便,當地的華人居住的又很分散,怎麼樣繼續煉功點的義務教功還真是大難題,急得他倆團團轉。

後來兒子給他們在多倫多的市中心找到了一幢老人公寓,旁邊就是個大公園,老倆口一想幹脆每天上公園煉功去,同時掛一條義務教功的橫幅,看有緣人想學的就教吧。他們到公園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剛巧從旁邊路過的薛珂,從此薛珂就成了趙伯煉功點上風雨無阻的一個同修。

多倫多四月的清晨,氣溫還很低,五點左右天還沒有亮,薛珂就聽趙伯伯的聲音從幾米之外就急急的傳了過來:「各位,今天早上的功就先別煉了,北京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我們大家得商量商量怎麼辦。」

原來就在同一天的北京,有上萬的法輪功修煉者到位於北京府右街的國家信訪辦去集體上訪,要求中共政府給法輪功一個合法煉功的保障,要求允許公開的正常發行法輪功的所有書籍,還要求釋放頭兩天在天津被無理抓捕的幾十位法輪功修煉者。

應該說在此之前,薛珂從未關心過太多法輪功的同修在國內的情況,自己得法修煉也才一年不到的時間,忙於查找自己心性的不足,忙於學法煉功,忙於對照法的要求糾正自己的言行,還要忙於義務弘揚大法,讓更多的人來受益,更要考慮如何安排好家庭生活和孩子的教育,薛珂真的從沒想到在國內修煉法輪功的同門會面對今天這樣的事件。

                 

趙增伯伯抓緊時間給大家介紹了整個事件的大致背景:「咱們中國有句老話『樹大招風』,這法輪大法自從師父九二年公開向社會傳出後,發展速度是非常的快啊!因為有數不清的人煉法輪功身體都健康了,人傳人心傳心的,幾年下來這人數就是幾千萬、上億啊,政府領導高層裡有人就對咱們師父有想法了。」

「前兩年就開始暗地裡禁了大法的書不讓公開發行,還派了不少警察調查國內的修煉群體,後來發現咱們確實是一個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又能給國家節省醫藥費,又有益於社會精神文明的提高,又沒有什麼政治目地,而且咱們師父為了避免個別當權的人起戒備之心,九八年就徹底搬到美國去住了,可對咱們的調查和壓制卻一直在暗地裡進行著。」

「這麼好的東西誰壓制不是有病嗎?」同修小徐在一旁插話。小徐是原來上海交大的高材生。畢業後留校任教,後來申請到多倫多大學的獎學金就來繼續深造,準備將來回國幹一番事業。他由於長期學習太用功,得了神經衰弱症,身體越來越瘦弱,年紀輕輕卻已一付病容。

兩個月前經朋友介紹來煉功,對修煉還有很多的疑問,每次學法討論他都有很多個為什麼要搞清楚,但他嚴重失眠的症狀兩個月來到是真的消失了,他始終想用科學的道理來解釋這些發生在法輪功修煉人身上的奇事。

「嗨,這人間的任何事, 有支持的就有反對的,有信的就有不信的,大法這麼好,有人就是要說大法有問題,這也正常,這類人不是出於妒忌心,就是出於要想維護自己的權力利益的骯髒心理。有些人就覺得自己了不起,看見李老師有這麼多的弟子尊敬愛戴就心裡受不了,非要找借口污蔑大法和老師。」

「前幾天天津有份刊物,登了一篇污蔑法輪大法的文章,作者何作庥是中央正法委書記羅干的連襟,他們故意破壞政府對氣功『不打棍子,不扣帽子,不宣傳』的政策,不顧事實的污蔑大法,很多天津的、在大法修煉中受益的群眾就自發的到那家刊物的前面去申訴,要求撤掉文章並刊登反映大法為人們祛病健身、提高道德的真實情況的文章,結果天津公安局派警察暴力驅散了反映情況的同修並當場抓了四十多人。」

「這也太過分了吧,中國的警察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抓老百姓打老百姓,大法修煉人都是最平和的,他們怎麼下得去手?」劉欣聽到這忍不住也插了進來。劉欣是個藝術家,從事芭蕾舞蹈藝術幾十年,目前是加拿大國家芭蕾舞學校的老師。

                  

這所學校是全球名列前三名的專業芭蕾舞蹈學校之一,劉欣是這所學校十幾年來唯一的華裔老師,她一生中培育過很多出色的芭蕾舞明星,就是當代在中國芭蕾舞界擔任領導的很多人都是她當年在國內的同學和學生。

「這件事情不簡單,總之北京的同修聽說天津抓人的事,大家就都坐不住了,今天天津抓了人,明天就不知道該抓誰了,而且這兩年政府一直暗中壓制大法,不許正規的出版社出版大法的書籍,大家對此早有很多話想講,結果大家一商量就覺得上國家信訪辦反映情況是一個解決問題的途徑,你想想,北京有幾百萬煉法輪功的人,這三三兩兩的昨天一下就去了一萬多人。」

「那後來情況怎麼樣了?」薛珂從趙伯的表情上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也可以算是六四的親身經歷者,對這樣的舉動面臨的危險還是有一些認識的。

「現在情況還不是完全清楚,剛剛得到的消息是說大家都還在中南海周圍等消息,警察把去的人都圍住了,聽說有中央的領導人出來接見了代表,但結果怎麼樣大家還不清楚。這也是我來和大家商量的目地,大家看看我們應該怎麼辦?」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北京在地球的那一面,怎麼樣能幫到正被警察圍住的同修呢?他們是不是面臨著隨時被抓走的危險呢?薛珂來海外生活的時間畢竟還短,遇到這樣的事更是不知道該向誰求助,心裡非常的著急:「趙伯,你和其他煉功點的輔導員聯繫聯繫商量商量吧,你們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

「我建議咱們上領館去反映自己的心聲,咱們寫封信請領館轉交北京,就說說法輪功是怎樣讓我們身心受益的。」劉欣在多倫多生活了十幾年,顯得比大家都更有經驗:「如果北京要抓人,咱們就在中領館前煉功,開記者會要求釋放同修。咱們還可以請加拿大政府出面,勸說他們不要為難法輪功。」

「好,我再回去和別的煉功點商量商量,大家先回去準備準備,能請假的就請請假,等我電話通知大家怎麼辦。」

那天早上七點半薛珂就把方初送進了幼兒園,八點鐘就來到了多倫多中國領事管前,這還是薛珂來加拿大後第一次到中領館。只見鐵柵欄圍著一幢紅磚兩層的樓房,房頂上有一面紅色的國旗。

面對著鐵柵欄電動門的樓門上是一個國徽,牆上有一個指示牌上寫著「簽證處」三個字。鐵柵欄外是一快草坪,還有兩棵樹在草坪上。薛珂看到已經有先來的同修在草坪上煉功,大家都靜靜的不說話,但都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內心的不平靜。

                    

不久薛珂看到肖伯伯和肖阿姨和他們的兒子肖強匆匆走過來,他們一家也是和趙伯老夫妻一樣,兩年前開始在多倫多義務傳播法輪大法的北京老學員,因為得法早,對法輪大法的認識比較清楚,而且全家人為了弘揚法輪功可以說是廢寢忘食,他們為幫助更多的人也能得法的付出精神感動了很多人,所以大家都比較尊敬他們。      

薛珂看到肖強和幾位同修商量之後,就拿著一隻信封走進了領館。看到事情已在尋求解決的過程中,薛珂心裡安定了下來。不到十點,趙伯拍了拍正坐在草地上閉目靜靜打坐的薛珂:「肖強把表達咱們意見的信送進去了,聽說現在北京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同修都安全的散了,聽說天津的同修也答應放了,咱們也回去吧。」

風波好像就此過去了,薛珂後來聽趙伯講當時總理朱鎔基接見了北京的學員代表,事情得到了很好的解決,於是不兩天也就把這一天發生的事忘記了,因為她已進入了懷孕的反應期,身體上要承受一些很不舒服的症狀,又要忙著開診所、做家務帶方初並參與洪法活動。

薛珂把一切的勞累和不舒服的感受都當作是自己修煉的歷程,她從《轉法輪》中理解到,生命是在不斷的輪迴轉生的,而在這個過程中人都難免做壞事錯事,比如殺生、欺負人傷害人等等,這些前生前世欠下的業,如果今世來還就是表現為病痛、災難或各種身心的痛苦。

薛珂還相信,作為修煉人其實大部分這樣的業力都已經被師父幫忙拿掉了,所以很多同修的絕症怪病才會突然間不翼而飛了,而自己承受的一點苦和難已經算不得什麼了。所以薛珂沒有要求胡為慎給自己什麼特殊的照顧,也不在丈夫面前抱怨,所有的家務還是自己盡量獨立的承擔著。

薛珂又有了身孕的確令胡為慎很是高興了一陣,他常常用車送薛珂去參加法輪功的讀書會和交流會,跟薛珂的那些功友們也很客氣融洽,到了五月份在多倫多開加拿大法會的時候,胡為慎還興致勃勃的拿著攝像機在會場裡為薛珂拍錄像。

那天李老師也到場了,胡為慎看到現場的上千人對李老師那麼的尊敬和熱烈也很感觸。只是他始終覺得這畢竟還是精神上的一種追求,自己暫時還沒有這個資格去考慮,因為自己承擔著一家人的生計,只要薛珂煉,能永遠這樣做個賢妻良母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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